以HERMÈS經典的柏金包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Black Candy」, 2016, ©BARBARA SÉGAL
美國作家兼人類學研究者的Wednesday Martin的著作《我是一個媽媽,我需要柏金包》裡以為人母的角色揭露了紐約曼哈頓區極度物質主義的社會現象。1984年HERMÈS推出為Jane Birkin設計並以其名命名的包款,隨著It Bag風潮興盛,有錢也未必能入手的柏金包(Birkin)也被納入了must have的購物清單,掀起一波至今未平的追包熱潮。然而在書中Wednesday Martin談論的並不是柏金包有著什麼無可取代的工藝或實用價值,而是一個柏金包在像紐約曼哈頓區,物質同於身份地位,嚴重物質崇拜的城市裡被需要的社會因素。
以HERMÈS經典的柏金包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Candy Verde」, 2016, ©BARBARA SÉGAL
來自紐約的雕塑藝術家Barbara Ségal生於表現主義當道的五〇年代,師承自祖父作為木雕師的基因,擁有法國遊學經驗的Barbara Ségal在創作上有法式哲人引人深思的魅力。一件件來自藝術家回憶中的柔軟物件藉由大理石材質幽默地重現,從盒上的緞帶、馬甲、胸罩、絲巾、浴衣、襯衫、皮衣、西裝到近期的設計師包款系列重現皆是來自Barbara Ségal個人對於童年與時髦母親的記憶,Barbara Ségal也自嘲自己回顧過往作品就像是在看一本自傳。
(左)以HERMÈS包裝盒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Metamorphose」, 2015, ©BARBARA SÉGAL/(右)以EMILIO PUCCI的休閒襯衫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PUCCI」, 1994, ©BARBARA SÉGAL
以LOUIS VUITTON經典包款Speedy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L.V.B.S.」, 2017, ©BARBARA SÉGAL
以CHANEL的經典包款Classic Flap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Obsessive Compulsive」, 2013, ©BARBARA SÉGAL
成堆的HERMÈS包裝盒、EMILIO PUCCI的休閒襯衫、LOUIS VUITTON的Speedy、CHANEL的Classic Flap、HERMÈS的Birkin,Barbara Ségal在詮釋個人記憶的同時,藉由在歐式教堂、神像雕塑經常使用的大理石素材反思將這些時尚符碼奉為圭臬的物質主義思想。Barbara Ségal既詼諧也深遠的雕塑創作提醒人們在資本主義下難免衍伸的物質狂熱中,所謂的must have已經與迷失自我同義的當下,仍須保有最真實的自己。(Jesper)
以皮衣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Guns & Roses」, 2017, ©BARBARA SÉGAL
Barbara Ségal正在製作以HERMÈS經典的柏金包為造型的大理石雕塑「Black Candy」, ©BARBARA SÉGAL
延伸瀏覽